老七,你这样不敢去,分明就是因为是你与阮烟罗一起做的戏,然后居然冤枉阿儒,你们太过份了。”一旁的燕寒竹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气愤的道。
燕寒墨倏的转头,一双锐利的眸子冷冷睨着燕寒竹,“或者,这件事继续查下去的话,只怕有些人会不喜欢,还有,你和老十七欠了本王一百大板呢,不去也罢,不如,就先从太子爷这里开始吧。”
“燕寒墨,你敢……”燕寒竹咬牙切齿了,他堂堂太子爷,岂能真的受什么板子。
“来人,拦住十七爷,没本王的允许,谁也不许放他出去。”燕寒墨又一声厉喝。
“是,王爷。”
门外,齐刷刷等了很久的兵士响亮的应了一声,顿时,才要走出大门的燕寒儒就被拦下来了。
这个时间算得刚刚好。
如果燕寒墨再晚一点发出指令,燕寒儒就走出去了。
“让开。”燕寒儒一声冷喝,随即,他和燕寒竹带来的兵士便与燕寒墨的人马对上了。
“刷啦……刷啦……”刀剑出鞘,两方人马彻底的对峙上了。
“准备板子,嗯,就在这里执行吧,毕竟,白纸黑字上太子爷和十七爷可是盖了手印的。”燕寒墨抱着阮烟罗走出了这间内室,阮烟罗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