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把什么都算在我的头上,甚至于把我阮烟罗想得那么龌龊吧。
再者,明明就是你掳了我,我亲眼所见也是亲身经历,倘若我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
“阿罗,别胡说。”一根手指点在她的唇上,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而且眼神绝对的认真,象是,真的不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也不愿她发如此重的重誓一样。
可其实,这样的重誓在现代根本不算什么,甚至于有点开玩笑的意思,只有在这古代,人们才会如此的在意吧。
“阿罗,你亲眼所见的不过是一个戴着与我一模一样的面具的男子罢了,那不是小爷我。”再度开口,燕寒儒的腔调里这一次居然夹杂了些许的委屈。
阮烟罗一时间迷糊了,对于刚刚燕寒儒的解释,她有些分辩不清是真是假了。
难道,把她掳来的真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此时想来,一张骷髅面具,燕寒儒可以有,旁的人也可以。
若是凭一张面具说明就是燕寒儒掳走了她,似乎,真的有些牵强了。
静静的看着燕寒儒的眼睛,她越发的迷糊了。
“阮烟罗,根据阮相爷的奏请,你被掳走的时间是在前天晚上刚刚天黑的时候,那个时间点,阿儒正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