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见过阿罗了?”燕寒墨低低笑,一杯茶一仰而尽,仿似在喝酒似的。
“未曾。”
“呵,听这语气倒是很笃定的样子,不过就算你没见过,可你能保证你的人也没见过阿罗吗?”
“我可以保证。”
“呵,那要是你的人你的兄弟见过了呢?你也可以做担保?”燕寒墨步步紧迫,他此时手里有阮烟罗这张王牌,这是面前的燕寒竹和燕寒儒的人一定没想到的。
他们一定以为他没搜到阮烟罗,所以是硬行赖在这里的。
却一点也不知道,其实他早就以传音入密之功联络上阮烟罗了。
阮烟罗就在他身坐的这床板之下,只要他想,阮烟罗立刻就会出来,那才是给燕寒竹一个响响的巴掌呢。
不过,他现在还不急。
怎么也要等着燕寒竹和燕寒儒钻进了他的套子,到时候一百大板任由他打才爽。
敢欺负他的女人,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人的。
不管是燕寒竹或者是燕寒儒,全都不放过。
他的字典里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燕寒竹这一次稍稍的迟疑了那么瞬间,也不过眨眼的功夫,却一点也没有逃过燕寒墨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