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这试探的一句,阮烟罗听得真真的。
若是能动,她一定狠敲一下自己的头。
她真蠢。
燕寒墨这用的是传音入密之功呀。
这个她也会呀。
他在马车里亲自教过她的。
只是用的还不是很熟练,有时能发出去,有时发不出去。
阮烟罗立刻运功与燕寒墨对话。
她之前就羡慕他能这样与她说话呀。
这样交流多有意思,两个人可以肆无忌惮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哪怕就是当着别人的面说人家的不是,人家也听不到,这多好玩呀。
可,她试了几次,怎么也发不出去。
她急了,越急越发不出话语。
不行,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阮烟罗闭上了眼睛,先是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把那些兴奋呀激动呀什么的全都剔除出去,然后专心致志的去回想燕寒墨教过她的传音入密之功。
她就不信她不能与燕寒墨对话。
“燕寒墨,快救我,我就在床板下面,这床板有隔层。”三十厘米左右的厚度,若是不留意,真的不容易发现。
“床板?”燕寒墨听到了,眸色间突的闪动了起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