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嘛,乏了,本王坐一下。”
“放肆,那是我的床,你一个王爷,你不觉得你这样太孟浪太无耻了吗?从寒竹那边算起,我也算是你的长辈了。”
“呃,不过是个奴才而已,这床别说爷要坐了,就算是拆了都可以。”燕寒墨霸道的越过燕寒竹的奶娘,强行的就到了床前。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呢?这会子就算是太子爷来了,本王也不放在眼里。”掀了掀床上的被褥,刚刚老女人躺过的地方他根本不屑碰到。
然后,他颀长高大的身形真的就坐到了床上。
床板“吱呀”响起的时候,阮烟罗是从没有过的雀跃。
阮烟罗兴奋极了。
燕寒墨一定是发现什么了吧。
快点呀。
快点把她解救出去。
那她一定感谢他。
深深呼吸着,她甚至呼吸到了他身上熟悉的男性的气息。
“你……你只不过是个王爷罢了,太子爷是储君,你居然连未来的储君都不放在眼里,你这是要谋逆吗?”
“说了是储君,那也就只是储君,只要他一天没登上皇位,那就不是皇上,只要一天不是皇上,那就没有什么大不了,也就无所谓本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