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儒突然间伸手,一把握住了阮烟罗的手腕。
阮正江点了点头,“她是我的女儿,只要身为父亲的我答应了,自然可以,十七爷请。”
“好,那本王就告辞了。”
“告辞。”
“喂,你们在说什么?燕寒儒,你放开我的手,放开。”阮烟罗完全听不懂阮正江与燕寒儒在说什么,可,她也挣不开燕寒儒的手。
他的手就如同钳子一般钳住了她的手,不管她怎么挣都挣不开丝毫。
阮烟罗刚想默念她记住的法恩寺石壁上的心法第一条,就觉得头上一沉,身子一歪,随即,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意识还在的最后一刻,她很想问问燕寒儒与阮正江是不是做了一笔什么交易,只可惜她连问的机会都没有,就睡着了。
那一睡,仿佛睡了个天昏地暗,她一直做梦。
梦里她告诉了燕寒墨她怀了他的孩子,燕寒墨知道后默无声息的看了她足有一分钟,然后突然间道:“阿罗,未婚生子在燕国是要被浸猪笼的,阿罗,你打胎吧。”
她吃惊的回瞪着燕寒墨,一边看他一边怆然的往身后退去,一步又一步,“不要,不要……”她心心念念了好久才怀上的宝宝,她绝对不要打胎,管他什么燕国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