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又热闹了些许。
这样绝对绝对无仅有的画面持续了一袋烟的时间,还没有打破的意思。
阮正江笔挺的站着。
这会子阮正江已经想通了。
堂堂燕国的大将军七王爷都在等着阮烟罗醒来再下马车,他一个相爷还是阮烟罗的父亲等一会也没什么掉身价的。
燕寒墨能等,他就也能等。
可他能等,他身后的女人们却等的不耐烦了。
托了燕寒墨送阮烟罗回府的福,被禁足的阮烟冰也被叫出了小院出来迎接了。
许久没有这样大大方方出来了,可一出来就让她站在这阮府的大门口等那个把她弄成禁足的阮烟罗,阮烟冰初时还能忍住,站久了,她忍不住了。
“父亲,还要等多久呀?”
“烟冰,你住嘴。”修景宜低喝了一声,递了个眼色给阮烟冰,让她噤声,连阮正江都等着呢,所以就算他们再不乐意,也只能陪着等。
阮烟冰嘟了嘟嘴,不屑的瞟了一眼那辆横在府前横在当街的玄黑色马车,低调的奢华讲的就是这样的马车吧。
不过,比起他们相府的看起来也好不了多少。
她却不知道,燕寒墨这辆马车的一根木头就比阮府里一辆马车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