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撇嘴,她不想说了。
挣不开就挣不开他呗,难不成他还想搂着她一辈子?
呆会下马车,他总会放过她的。
伸手就去拉第三个暗格,第一个第二个见过了,她还想知道其它的。
一只手挡住了她的手,“说,否则,哪个格子你也打不开。”
阮烟罗翻了个白眼,“说了你也不放过我,我何必浪费口舌呢?”
“如果真正当,说不定本王改变主意也未可知。”
似乎好象,这也有点道理,她万一说服了他呢。
轻轻了嗓子,阮烟罗这才道:“我以前认识一对夫妻,两个人结了婚后有了一个孩子,然而夫妻感觉并不好,经常吵架,终于有一天暴发了,两个人互捅了刀子,一个毁了身体,一个毁了容貌,然后离婚,剩下那孩子孤苦伶仃特别可怜。
再有,远的不说,就说我阮烟罗的父亲和娘亲,父亲娶了娘亲后还左一个娶右一个娶,最后生生惹得我娘亲那么年轻就早早的过世了,然后父亲把我丢在喜旺村不闻不问。
所以,婚姻根本就是一个笼子,进去了,大多数不幸的是女人。
还有,我这个人崇尚一夫一妻制,可是在燕国,这是不可能实现的,就算我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