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极神功的修练之法也从那时起便已失传。
我一直以为燕家已经无人修行,却原来祖父是将太级神功画在了这个天然的石洞中,而且,只除每一代的燕国帝王任何人不得入内,只是到了闰康二十年,我父皇才允许这里多了一个人进入,那就是现在的住持圣虚。”
阮烟罗眼睛一亮,“圣虚是谁?”她此时脑子里已经冒出了一个想法,圣虚才应该是燕勋真正想要立的储君。
毕竟,只有燕国的帝王才能进来这里呀,所以,但凡是能进来的人也就无形中象征了帝王的身份。
而燕寒竹不过是一个为圣虚敛去张扬的一枚棋子。
这般论下来,圣虚就应该是燕勋的一众皇子中的一员了。
可,怎么又成了法恩寺的住持?
有哪个皇上会允许自己的皇子出家为僧的?
难道只是一个保护圣虚的幌子?
燕寒墨轻轻摇头,“不知他具体的身份,只知当年太后娘娘前来法恩寺拜佛还愿,意外在山间遇到襁褓中被人丢弃的圣虚。
因为喜爱就将他带入宫中交给皇后娘娘抚养,一同伴着燕寒竹和燕寒儒长大,他也成了宫中皇子的陪读。
七岁的时候,父皇见他聪明伶俐,便一纸诏书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