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坏死了。
“李妈,我今晚上当完了差去了一趟裁缝铺子,你不知道,那铺子里的肚兜和亵裤的款式和花样有多漂亮,而且,怎么撕都撒不坏,那布料你可能一辈子都没见过,我当时还以为老板娘是在吹嘘,于是就试了试,结果一试呢,我自己身上穿的一撕就撕坏了,人家店里的怎么撕也撕不坏,于是我就定做了好几套,不过那家店做工讲究,没个十天半个月也做不好呀,我身上的撕坏了,就随手从店里拿了一件穿在身上,反正不露就是了是不是?”给她个十天半个月的时间,总能找到这样一家店吧,先把眼前躲不去就好了。
“……”李妈无语,很想问阮烟罗怎么不捡一件女款的穿上?居然是男款的不说,还是一件红色的……
阮烟罗继续抚额,她能说闷骚的不是她,是燕寒墨吗?
好在,她以后不用再理会燕寒墨了。
干脆就趁着这次别扭,从此摆脱了,挺好的。
这会子,她正默默为自己的机智点赞,也不管李妈信不信,反正她就是这样的说辞了,以后,再不许李妈叨叨了,“李妈,你去跟红袖也说一下,这件事不许在提了,我脑仁疼。”
“小姐,你这是睡晚了,快些洗,洗好了去睡觉,就不疼了。”一听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