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尾音这次一落,阮烟罗就低姿态的跪了过去。
先示弱。
象燕寒墨这样的男人,你硬他更硬,只有以柔克刚这一步可走了。
“哦?阿罗只是不想死?”
“是的,爷,你看看,你看看这是大夫写的,大夫说阿罗身体不好,若是行欢,很容易一兴奋就暴毙了,到时候,阿罗死不足惜,母亲的仇不得报,才是阿罗最大的遗憾,还有,阿罗是想着等阿罗调养好了身子,到时候,再来侍候爷。”她哀哀切切,眼泪一双一双的往下掉的说着,小手也拉住了燕寒墨的袍角。
那孱弱的小身板随着说话和轻动一颤一颤的,格外的惹人怜惜。
燕寒墨大掌一挥,那张薄薄的纸就飞到了他的面前,随手拿在手中,他转身便往内室走去,“挠挠,进来。”
“哧溜”,挠挠一下子串起小身板就追向了燕寒墨。
还跪在地上的阮烟罗一看燕寒墨走了,她也起了,她才不爱跪呢,这地板好硬,她就跪了这一会,腿都上又酸又疼又麻。
还有,她想知道许倾城怎么样了。
她是不喜欢许倾城,甚至还利用了许倾城,不过暂时两个人绝对是同一个战队里的,不喜欢归不喜欢,她没想过要许倾城死,从来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