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泥鳅般的滑下了燕寒墨的大腿,起身就走到了院子里,漫不经心的看二子,“二子,把府里有头有脸的人都叫过来,简伯除外。”那老人家为了他挨了打,她此刻还有些心疼。
二子静静的站在那里,没听见里面燕寒墨反对的声音,便低头认命的点了点头,“好……吧。”
一刻钟后,书房前的空地上黑压压的足足到了有几十口人。
许倾城也被带到了门外,跪在众人中央。
燕寒墨彼时正在批阅公文,由着还是罗烟的阮烟罗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不过,以后若是她恢复了本来的真面具,再这样折腾可就不行了。
现在,就由着她闹腾她玩耍她开心就好。
许倾城被固定在了板子上。
那个板子正好是之前阮烟罗被绑过的板子。
看着如同砧板上的鱼的许倾城,阮烟罗心中一片惬意。
虽然不喜欢燕寒墨,不过跟着他混挺好的,至少,他从来不让她吃亏。
就算她吃了亏,他也是无条件的给她找回场子。
“来人,把她的手也固定了,摊开在板子上,不能动。”
颐指气使的指挥着,阮烟罗淡定从容的仿佛即将要做的事是件美好的杂技表演一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