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眼看着她的手就要招呼到了燕寒墨的脸上,没想到就差那么三两毫米的时候,突然间的,手腕一紧,一只手带着她轻起,瞬间,阮烟罗与燕寒墨的体位就发生了变化,她在上,他在下。
居高临下的看着燕寒墨,可阮烟罗一点胜利者的姿态也没有。
衣襟已开,露出也精致锁骨间的一点白皙。
她试着动了动,却根本动不了。
这一刻,阮烟罗的脑子里转过了无数个念头。
难道二子骗她了?
不是让那个为许倾城诊病的大夫传话给燕寒墨说她的身子不适合侍寝吗?
二子还说费了他十两的银子。
可为什么她一觉醒来,燕寒墨就欺在了她的身上?
这可就过份了。
难道,他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这样一想,阮烟罗眸色一冷,“燕寒墨,你想我死?”
她让大夫传给燕寒墨的话就是她这身子在没有调理好之前,暂时不能经人事,否则,很有可能被掏空了身子一辈子不能生育不说,还容易早亡。
燕寒墨落在阮烟罗身上的那只大手一个收紧,便压着阮烟罗贴近了她,彼时的两个人,紧紧的相贴在一起,他正好能感受到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