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的人是你吧?”阮烟罗转过了身去,只要这人不是漫身是血,她就不怕。
“你……你……你也要死。”男子一听她的声音,就想起那天他被阉的时候,这人也在场。
“真报歉,小爷我还活着呢,而且,还会长命百岁的活着。”低低一笑,阮烟罗不气不恼的道,“把他扒光,然后把衣服系在他的腰间。”她可不想看这男人太监的样子,太丑了,还有点瘆人。
身后响起悉悉率率的声音,还有那男子挣扎的声音,不过,他再挣扎也没用,早就被燕寒墨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了,这会子一定是在后悔给燕寒墨下了药吧。
可后悔有什么用,后悔也改不了她被燕寒墨给办了的事实。
“罗烟,好了。”二子也不知道阮烟罗要干吗,就想她快着点办完事马上离开,不然,被燕寒墨知道他带她来了这里,也不晓得会不会惩罚他。
阮烟罗这才转身,满意的看着被扒了衣服只腰间系着布料的男子,一身的肌肤都落在眼中了。
到处都是伤。
根本没好。
那件长衫不过是掩住了他身上的伤罢了。
这会子看过去,还是一样的狰狞。
“摁着他。”阮烟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