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吗,现在人在哪就停在哪,哪也不许随意走动,难不成,你是心虚了?东西是你做的?”
“扑通”一声,小桔跪在了地上,“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奉……”
象她这样的小丫头,万一被查出来事情跟她有关,她自己被逐出府事小,连带的老子娘全都要被送到家奴市场去叫卖,那就是她连累了一家子。
到了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只想着能挽回就挽回些。
“小桔,你胡说什么。”阮烟雪急忙打住小桔的话语,小桔再说下去,她完了。
阮正江这一次绝对不会再饶过她了。
“住嘴,搜,给我搜这个院子,仔仔细细的搜,要是漏了一处,本相爷请的不是家法,而是浸猪笼。”阮正江气不打一处的看着阮烟雪,心底里已经隐隐的猜到了几分。
提议阮烟罗学习礼仪的是修景宜和阮烟雪,现在阮烟罗就在阮烟雪这里出了事,修景宜和阮烟雪一定逃不了干系。
几分钟的功夫,一个上面写着‘阮烟罗’三个字的木偶人被搜了出来。
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银针。
“果然是魇镇,景宜,从你的女儿屋子里搜出来的,你有何话说?”
初初赶来的修景宜匍匐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