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也能摸出脉来。
“我来月经了,你说,还有必要请大夫吗?”阮烟罗急中生智用低的只有燕寒墨一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到,她先胡编一个,反正,不管她有没有怀孕,都不能让燕寒墨再往她怀孕了那个方向想。
“没怀孕你吐什么?”燕寒墨挑了一块鱼喂入口中,反正这些食物于他来说全都是美味的。
阮烟罗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原来,他不过是随口说说,就因为她一直吐才随口问她是不是怀孕了。
这样还好,只要他不是真的认定她怀孕了就好。
小东西,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
她压根不确定,只是凭感觉罢了。
“王爷,这地不适合用膳,我吐说明我正常。”血腥味那么重,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反胃的,他燕寒墨就不是正常人,她不跟他比。
“带过来。”燕寒墨吃得快,此时已经搁下了筷子,眸光淡清清的扫向了被链子锁住半吊在水中的男子。
“是。”
两个狱卒动作利落的解开了铁链,拖着男子很快就绕过水牢到了燕寒墨的面前,“嘭”的一声摔在地上,血淋淋的身体这次是由远及近的直接到了阮烟罗的面前。
第一次见到这样皮开肉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