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舍不得她来洗的。
可是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她必须要挺住要撑住。
这世上从没有淌不过去的坎,她行的。
洗燕寒墨的衣服她真没觉得有什么,但是洗他的亵裤时,她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里看。
不看那是洗衣服吗?
看了,就觉得脸红心跳。
她这是第一次为一个男人洗衣服。
要不是不远处的二子正舒坦的坐在一把摇椅上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紧盯着她洗,她一定洗都不洗的直接晒上,就让燕寒墨穿没洗过的亵裤,以报他罚她洗衣服的仇。
可惜,二子一直都在,她只好洗了。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阮烟罗算是知道了,二子也跟他主子一样的腹黑坏,坏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