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用场,别说是每一两了,每一文都要用在刀刃上,这关系到她以后的人生,关系到她以后的活路。
罚五两,她不干。
绝对不认罚。
“爷,要打多少板子?”心底里千回百转了一圈圈,最后,阮烟罗认命的一咬牙,她认打板子了。
“二十如何?”
“爷,那可不行,二十打完,罗烟一定起不来了,到时候,午膳和晚膳都做不了,可是王府还要白白的付罗烟的薪水,那会子,府上亏了不说,还浪费了两个打板子的小子的力气,太不划算了。”
“那你说怎样才划算?”燕寒墨长眉轻挑,饶有兴致的看着阮烟罗开开合合的一张小嘴,若是忽略她那张丑丑的小脸,只看她的唇和黑葡萄一样的眸子,倒是可入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