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
“吕上天，你知道这一瓶药的功效么？”沈所长拿起另一瓶药，冲吕上天问道。
吕上天点了点头：“不就是一瓶壮阳药么？”
“它是一瓶壮阳药没错，但我也说过它和前面一瓶药是套装。吃了这瓶壮阳药之后，最轻的后果就是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更多的是出现四肢不协调的问题，而最严重的甚至是直接死在了床上！”
沈所长把后果说出来，是把吕上天吓了个半死。
他突然庆幸自己是被警察抓了起来，否则生龙活虎的他，指不定明天就躺医院里的停尸间里了。这一次，他是被蒋东害得不仅人没上到，还被骗了钱，最关键的是，还被请进警察局里喝茶。
蒋东还真特么是害人不浅啊！
吕上天心中是万分的后悔，可此时后悔也已经没用了。
沈所长是没有在吕上天的审讯中，得到什么关于这两瓶药背后集团的线索。不过吕上天，是让沈所长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还没被抓到的蒋东身上。据吕上天的话，蒋东身上一定会有非常可观的线索。
蜷缩在通风管道内的蒋东，是已经被冷风吹得实在受不了。
警方和协助的酒店工作人员，是采取上下夹击的办法，分头从顶楼和一楼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