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鲜血从布料里渗透出来时,那就明他的伤势恶劣了。
詹楚泉并没有离开,他要亲眼看着华胥死。
有一个人的脚朝华胥胸口踹过去时,华胥险险的躲过,那里就有伤,被踹中那可不得了,伤势就会加重。
但是华胥的动作慢了下来,已经只能防备了。
“嗯!”华胥被击中肩膀,人倒了下去,已经没有力气了。
倒在地上。
鲜血已经在他胸口洇出了一大块,正在不断蔓延着。
他坐在地上,靠在树干上,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撑在地上。
这个时候詹楚泉走上前,居高临下的望着被打败的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华胥。
“这就是你不合作的下场。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现在你后悔,我们的合作还可以继续。”詹楚泉自然是不愿意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你还是回去做梦吧!”华胥冷冷的。
“到底,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为什么不能好好合作呢?难道你想一辈子都做个私生子吗?”詹楚泉非常不理解地问。
“私生子?和你一样?你错了,我是华家的长子,什么时候又变成私生子了?我和你永远不同,不需要你拿来相比。”华胥因胸口的疼痛和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