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是受了重伤,一时回不来。不管如何,这里还有个你,他舍得你么?不定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就出现在你面前了。”冷姝。
“谢谢你……”丛敏眼眶发热,哽咽着。
“谢我做什么?我只是在着事实。他可是训练基地的教官,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人陷害?你应该相信他。”冷姝心里明白丛敏的精神一直在顽强地吊着,坚信华胥没有死,否则绝对不会有这么站在这里。
她也不会去责怪她的语无伦次,任何人在伤痛之下都会错话。
“不知道我哥和华筝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突然就受了枪伤?差一点命都没有了。她没有跟你别的吗?”丛敏。
“她没有。要么过会儿问你哥吧!他肯定是知道的。”
“如果真的是关于华筝,我怕他什么都不会。”
“你现在已经没事了吗?那些调查的人是怎么的?”在用餐到时候,华筝还是问了詹艋琛。
“警察自然是不会冤枉任何人的。没有我的事,就可以回来了。”詹艋琛。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的手表会在我哥出事的地方呢?华筝心里这样问,终究没有没有问出来。
而是像一种无意的询问:“你的那款黑色皮带的手表怎么不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