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和詹艋琛无意识的对视着,内心却在想,他真的会,对哥哥做那种事吗?
可是他看起来很平静,沉稳。
这或许和他的本质是无关的,不是吗?
而且如果他真做的那种事,怎么能如此淡定的面对自己呢?
按照华筝的思维,那是很难做到的。
但是又想着,詹艋琛不是一般人。
他总是无声无息的让人措手不及……
“有心事?”詹艋琛问。
“今天我看敏了,她出了车祸。”华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要重复一遍,好像之前在电话里的都是空话一样。
她是不是还有一点……根本就不敢怀疑詹艋琛?
可是这关乎的华胥的生命,不是他,他也不应该袖手旁观,不是吗?
“她告诉了我一件事情。但是我觉得很荒谬。或许有一部分是真的,但是还有一部分我相信它是假的。”华筝。
“没关系,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出来,甚至有疑问也可以问我。”詹艋琛,抓着她的手,并没有放开。
这看起来是在鼓励。
可是华筝觉得自己的手心在冒汗,沿着手掌的纹路在流淌着。
“你那天在医疗室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