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服务生手里拿着什么?黑洞洞的口,枪?怎么会有枪?就搁在托盘下面,朝着的方向就是——
而那手指已经扣下扳机,华筝脸色恐慌,根本来不及叫,够不着服务生推不开他。
只好拔起脚朝那对直线的中间跑去——
那个时刻华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只觉得该阻止这样她从未见过的事情,如果来得及她会用力推开詹艋琛。
可是来不及了,没有听见枪响,却有什么东西猛地、带着强劲的力量射进身体,撕裂了她的皮肤,电钻般的钻进肉里,五脏六腑中,那么迅速,那么痛,前所未有的……
华筝的身体趔趄了下,没有倒下,站着,抬眼去看詹艋琛,那人完好无损。
痛,已经让她不出话来,脸上的血色在消失。
詹艋琛转过脸,华筝的痛,苍白虚弱,眼泪滚落下来,身体开始不受支撑地倒下——
詹艋琛手里的酒杯滑落,‘砰’地一声在地上溅起锋利的碎片,整个人冲出去,将华筝的身体稳稳接住,跪在地上——
“筝,哪里不舒……”詹艋琛的话猛然顿住,搂在华筝背脊的手拿了出来,手上鲜红一片触目惊心的血。
把她的身体坐靠在胸膛上,便看见了后背上的血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