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跟着滑落下来。
她当然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冯语不是了,这就是给铁笼里的人解渴的么。
在异常难受的时候。
她相信,此刻的冯语一定是在台下看着她的丑态,等不及要看了,和其他带着**的人不同。
可是有什么区别呢?
冷姝的尊严,就像她的那些衣服一样都给剥离下来,残忍地扔在地上,任人践踏。
身体很难受,可她忍着,哪怕嘴唇咬出血,她都不会做那样的动作来取悦台下的禽兽。
“痒不痒啊?痒的话不是有黄瓜么?是可以用的!”台下的人开始等不及要看了,在催促着。
“就是啊!快点撅起你的屁股表演给我们看!”
“可别忘了你可爱的桔花!我们都要看。”
一句一句不堪入耳,冷姝不住地喘息,脸色越来越红,连眼白都带着血丝,可见那药效的力度。
因为一直忍着,那种蚀骨的难受让她气短,鸡皮疙瘩都要因每一次的打颤而冒出来。
她很害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无法接受的事……
陈冲自然也是被关了起来,手脚被捆绑着坐在墙边,一个男人就在几步远看着他,表情带着可怜猥琐的笑意:“你可知道夜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