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循着声音可知道方位,在后座椅地下。
是刚才车子被撞的时候掉在底下的。
詹艋琛伸出手去够,但是距离够不着,还扯着不能动的腿。
他直接把座位放倒,人躺着的方式,再伸出手朝座椅下摸索。
“嗯!”詹艋琛的腿被那根木桩订着无法动弹,但是他却不停歇,感觉肌肉,皮肤都要因他不断往后的移动而要将伤口撕扯地更大,血流的更多。
但是詹艋琛忍着,额角都渗出了汗,一心去够那手机,好像是多么重要的电话。
手机一拿到手,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沉了沉粗喘的呼吸使平稳,立即接听:“宝贝。”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你在干什么?”听不出詹艋琛的异常,华筝松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刚才打了好久没有人接听,还以为真有什么事……
“在看车窗外的风景,想着晚上怎么和你‘同床共枕’。”詹艋琛仰躺在放下的椅子上,面对着黑黢黢的车顶,和华筝开着玩笑。
感觉到大腿上的血不断往外溢。
那头的华筝脸一红,嘴上不满:“什么呢你!对了,你还要多久到家?”听詹艋琛在看车窗外的风景,想必是在路上了。
“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