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和我有仇的也只有她了。詹艋琛,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
“原因?”詹艋琛看着她。
“因为她喜欢你呗,我嫁给了你,她心里当然不舒服了。你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安慰安慰她吗?那个样子就好像我才是第三者一样。”华筝,看着詹艋琛。
“我安慰她?你觉得她配吗?”詹艋琛问。
呃……华筝无语。
还有一点,这个男人自视甚高。
“既然话都已经清了,没什么事了,那我先进卧室了。”华筝着,站起身。
“这就完了,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忘了?”詹艋琛问。
华筝眼神乱闪,然后视线闪在詹艋琛手中的杯子里。
那里面的酒,就剩杯底那么点了。
立马接过,:“她们不在,我来帮你倒酒。”于是屁颠屁颠的去给詹艋琛倒酒。
酒倒来了之后,詹艋琛并没有接,而是:“看来昨天晚上惩罚的太轻了。”
华筝的背脊一僵,怔愣地看着他。
“你是我调查的时候,去了丛昊天那里吗?我能这只是在走一个程序吗?”
“你觉得呢?”
“这个程序不得不走呀,要不然每天晚上都要接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