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还未离开詹家,三年前的事了。
怎么会……
难道詹艋琛又对她做这种事了?为什么?
华筝好不容易才在床上坐起来,但是那个地方真是疼,连宿醉的头痛都显得无足轻重了。
就在她皱眉,内心哀嚎时,颀长的身影走进卧室,来到她的床边。
华筝楞了一下,看着他眼眸深邃,面目无绪的样子。
这个时候他应该在詹氏里吧?怎么还在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华筝看到詹艋琛深沉的表情有种心慌,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可是为什么受伤的人是她呢?
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没有好的地方。
到底发生了什么?
“詹艋琛,你是不是趁我喝醉酒对我做什么事了?”华筝质问。
“我以为你经过上次的事,决定滴酒不沾了。想不起来,要问我了?”詹艋琛平淡无波地问。
华筝却感到一阴风阵阵,脊梁骨发凉。
“背着我和丛昊天去酒吧喝酒,这是你作为我的女人所受的觉悟?”詹艋琛温淡却犹如利剑的追问。
华筝顿时心虚,但是她光明磊落,所以,起话来带着理直气壮:“我们没有做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