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的时候,炸的人分崩离析。
“筝……”
詹艋琛低沉沙哑的一个字,让华筝浑身颤抖了下,脑袋因为晕眩而无法分辨现实了。
他叫自己什么……
叫什么了……
“你知道接吻像什么么?像座爱,一个张开,一个深入。”
詹艋琛不仅是个持久性极强的行动者,也会在别人防范变低的意识里着类似催眠的话语。
“却不能释放……”詹艋琛感觉自己的某处都湿透了。
用力地咬着华筝的唇瓣,像是凶狠地发泄,又不会咬出血。
“准备好了么?嗯?”詹艋琛越发沙哑性感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缭绕不散。
华筝的额头上都有了湿汗。
像是沉浸在水里的一尾鱼。
她的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快推开他,快点!不然你就要被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侵犯了!
而另一个声音在哭泣挣扎:帮帮我,我推不开,逃不走,帮帮我!
没有人能帮助她,所以,她只能在詹艋琛轻车熟路的技巧下无助地低吟轻颤着。
而就在两人纠缠在火热里,车子突然间一个急刹车——
因为惯性,詹艋琛和华筝一并往前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