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过,我长寿。”
詹艋琛的眸光在黑暗中一划,没有话。
陈冲这才启动车子,一打方向盘,离开。
谁都知道这样找,不会找到人,其实詹艋琛自己也清楚,他只是无法想象华筝出事的画面,就算是万一也是不可以的。
詹艋琛浑身湿漉漉地回到詹家,直接往房间里走去。
他还带着一丝可笑的希望,想着,不定华筝就自己带着孩子回来了。甚至房间里没有看到人,又去了婴儿房。
什么都没有。
华筝没有回来。
她真的走了……
他站在婴儿床面前,盯着熟睡的孩子看了许久,才浑浑噩噩地回到房间。
也没要洗澡,换衣服,就穿着湿到滴水的西装坐在沙发上。沙发上也很快湿透了。
布料贴着身体,想想都那样都觉得很难受。
更何况詹艋琛一向都是特别讲究的人。而现在居然就像没有感觉似的一动不动,五官更是面无表情到阴森。
寸步不离的陈冲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几步,:“总裁,你还是去换件衣服吧?!”
“你,她现在在哪里?”詹艋琛没有看向陈冲,保持着姿势不动,问。
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