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华筝不敢相信,早晨奶奶还好好的,到了下午就成这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好端端地就摔了?”华筝的视线转向荆淑棉。
她这反应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询问而已。
“你这是什么眼神?不会是想把责任推我头上吧?”荆淑棉很不爽地刺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有这个意思也是枉然。奶奶早晨出去了一趟,回来进大厅时摔的。我也在大厅,却没有来得及拉住她。这件事,我确实也有责任。”荆淑棉突然这样着。
可是别人听着,表面她这是自责,事实上和她是没有关系的。
“奶奶在病房里么?我想去看看她。”华筝。
“去吧。”詹楚泉。
华筝进病房后,看到*上睡着的老人家,心里特别难过,眼睛都红。以前自己被人冤枉了的那些事,奶奶从来没有真正的责怪她。甚至还微笑着要和她一起喝咖啡。
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这样……
她都不敢相信眼前安静沉睡的人生了病。
所以又问了詹楚泉:“大哥,会有办法只好的吧?医术那么达,一定会治好的。”
荆淑棉听着就可笑,反正她现在是悠哉地很,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