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不打招呼,自顾一屁股坐下来,腰上都用不上力了,整个人精神都懒懒的。
等着早餐上桌,等着吃。
报纸翻动的声音,接着詹艋琛上桌。两人静静地用餐。
“很累?”须臾,詹艋琛破天荒地开口。
在餐桌上话已经是很难得的了,居然还是类似关心华筝的话。
让她怔了三秒之久,回答:“如果我累,你会收敛一点点么?我怕还没等你尽兴就死在*上了。我一直觉得我会死在*上。”
“人死的时候,在*上。”詹艋琛。
华筝气结,不想再理他。如果要这样,何必问她累不累?内心还升起希望,以为自己的负荷‘付出’会得到一点回报呢!
谁知詹艋琛又:“今晚我会收敛。”
“我可以好好睡个觉?”
“十二点钟你可以回房。”詹艋琛如此。
虽然每晚还是要被侵犯掠夺,但至少算是不用整夜索取吧?这算不算是莫大的恩赐?
华筝内心蠢蠢欲动着一份得寸进尺的心,她瞅着詹艋琛刀削剑砍的脸庞,问:“那今晚……可不可以让我先休息一晚?就一晚?昨晚我差点被你撕了。”
詹艋琛没话。
这代表沉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