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华筝的衣衫,露出洁白的雪肤,手抚摸过去都能在上面留下一条清浅不匀的红痕。
詹艋琛等不及要她,除去最后的妨碍。就等待着冲刺进去时——
“啊!”华筝痛叫起来。
原来詹艋琛想禁锢着华筝蓄势待时,手刚好钳在了华筝的手臂上,一下子抓在了伤口上。
詹艋琛松开手,然后看见了那让华筝叫出声的源头。
那里不是一块伤口,甚至比一般擦伤要更大面积。
还是早上生的事,自然不会那么快就结痂,仍旧是鲜红的。
华筝见詹艋琛停下动作盯着她的伤口,黑褐色的眸子深邃幽沉。
忌惮他的不高兴是因为自己扫了他的性。她轻声:“要不要……继续?”
像是邀请,如羽毛划过空气,轻柔地很。
不过詹艋琛的*似乎有所停顿,就好像能收放自如一样。
嗓音低沉,却掩饰不了被*侵蚀过的黯哑:“怎么会有伤口?”
是的。如果仅仅是被摔的,不会这么严重。
关键华筝还想在精明如神祇的詹艋琛面前撒着蹩脚的谎言:“不一心摔的。”
“怎么摔的?”好像刚才迫不及待的*不过是一种错觉,瞧詹艋琛温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