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谁?”
“自然是帮我的妻子。”詹艋琛似乎都没考虑就回答。
不过华筝却很怀疑。问这样的问题,城府极深的詹艋琛绝对不会是单单给你一个甜头那么简单。
华筝也不是傻瓜,一听到此话就晕头转向。
事实证明,她的顾虑没错。
“只是我不知道,我的妻子和我的秘书走得如此近。”詹艋琛转了话题,又好像和他上一句话毫无缝隙地对接上了。
华筝就,詹艋琛不会简简单单地一句没有意义的话。他只是会让别人察觉不出来,等到察觉又心生恐慌,或者疑虑。
“我脸不是没法见人嘛,所以让他带我到这里来冰敷的啊!”华筝完,心翼翼地瞅着詹艋琛的表情,“詹艋琛,你不会在吃自己秘书的醋吧?!”
“确实不会高兴。而且,很碍眼。”詹艋琛平凡的语调里旁人总会陡升不安。
华筝没想到自己无意的一问,竟然得到肯定的答案。她只是问问而已,干嘛这么当真?
她觉得詹艋琛所谓的‘碍眼’一出口,整个套房都处在危险之中。
华筝讪讪:“其实根本就没什么醋。我和陈冲也不熟。”
“不熟会直呼名字?礼貌上来讲,你该称他‘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