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看着她如此,嘴张了张,啥也没。随后离开了医疗室。
她知道作为一个母亲失去孩子的痛心,悲痛欲绝时的话都可以谅解。而且华筝自认问心无愧,身正不怕影子歪。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药物的问题。不过不管有没有问题,华筝都难辞其咎。
事情怎么会那么巧呢?就跟荆淑棉的,偏偏她在的时候出事情。不往华筝身上推才怪。
华筝的脚步在走廊上顿住。不会是……荆淑棉为了对付她自己服了堕胎药吧?
可是又觉得太匪夷所思。因为如果真是这样,那代价未免太大了。
一切还未明晰,不要下断论的好。她也不想将荆淑棉想得那么坏。
华筝回到房间,被里面坐在沙发上悠然自得的人吓了一跳。
“詹艋琛,你还没有睡啊?”华筝问。
“我听到外面有声音,就出来看了一下。睡不着了,想着,或许该做点别的才能入睡。”詹艋琛的手落在旁边盆景的绿叶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弄着。
华筝没主意他后半句话里的深意,赶忙上前几步,告知:“那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么?大嫂,流产了。”
“哦?”
“詹艋琛,你比较深沉,你帮我想想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