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不是朋友么?怎么不话?”
“你确定?”华筝睁着天真无邪的眼神。
“是啊。”冷姝点头。
“好。”华筝对着往门口走去的背影一招手,“陈冲,载我一程。”
人就一阵风地跑了。
冷姝站在原地,风中凌乱。
“陈冲,你下班了么?”站在车边,华筝问。
“已经下班了。我送詹太太回詹家。”陈冲打开车门。
“谢谢啦!”华筝就上了副驾驶。待陈冲坐上驾驶处,又,“陈冲,你的工资一定挺高吧?这车一般的工薪阶层可买不了。”
陈冲没话,默默地启动车。
“陈冲,你做詹艋琛的秘书是不是挺吃力的?其实我和你好不到哪里去,应付詹艋琛让我折寿。我们算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华筝不忘套关系。
陈冲抽空转眼看了她一眼,须臾:“詹太太可以试着了解总裁,了解了相处时就不会吃力。”
“你很了解詹艋琛?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不是了解,是种习惯。”
“什么习惯?”华筝追问。
“严谨。”
华筝皱眉,不就是要严谨才吃力嘛!问了当白问。再了,她是詹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