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种想要让那个男人消失的念头。你奇不奇怪?”詹艋琛波澜不惊的言语,却有如夺人性命的震慑。
华筝有点被骇到,略有结巴:“詹……詹先生。您在笑吧?”她想挤出点笑来缓解这不正常的气氛,可是看到詹艋琛那张棱角分明又严冷的脸庞,她的笑破碎地彻底。
而詹艋琛没有给她答案,到底是笑,还是来真的。
他站起身,朝华筝走去。
那颀长伟岸的身形压过来,华筝微微不适地往后退了一步。詹艋琛只在她面前略作停留,随后离去。
制造出来的无形压力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想为莫尼求情的事被忘记地一干二净。此刻占满华筝脑海的只有詹艋琛的那些带有可怕魔性的话。
甚至让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觉。
清晨,华筝进入餐厅,詹艋琛已经稳坐桌前,正埋首报纸中。那是东方时刊。
华筝坐在不远的位置,她的一举一动都相当拘谨,眼神微微滑过那垂着视线认真看报的脸。
修长的手指捏着报纸边缘,很是洁净。华筝却没法忽视上面的力度,她领教过。
华筝觉得,要想过得好,肯定不能让詹艋琛看出她的别扭,否则只会让昨晚上的话阴魂不散地围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