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当初和你结婚就是为了这个才嫁的。被那些人赶出来,我家人住哪里?而且杂志社的事你又没清楚……喂喂喂!”
华筝盯着通话结束的屏幕,被打击到木讷了。
这是见死不救的意思么?如果是这样,她的婚姻还有什么意义?
“您是詹艋琛的妻子?”计程车师傅忽视自己的本职歪着脑袋很有兴趣地问。
“你认识他?”沉浸在慌乱中的华筝回神。
“他是商业之王,我儿子的神。我儿子预备大学毕业进军詹氏集团呢!”师傅很自豪地。
“我劝你回去让你儿子打消这个念头。”
“什么意思?”
“因为詹氏掌权人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华筝狠狠地评价。
“……”师傅。
华筝下了车,直朝詹氏大楼,被警卫拦下来。
“唉,我你怎么直接往里面冲啊?”
“我找你家总裁。”
“你有预约么?”
华筝讨厌‘预约’这两个字。她又致电陈冲。
“你好詹太太。”
“我一点都不好。能让我见见詹艋琛么?”
“詹太太不如等总裁回詹家时再商量此事。请不要让我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