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指定时间还差30秒的时候,华筝装戴完毕,开门下车。
光天化日之下,戴墨镜掩口罩,要么是明星,要么就是*。
所以,一下车,华筝就被无数个陌生人瞩目。
从下车,进会所,再到落座,时间不偏不倚刚刚好。
詹艋琛抬眼瞥过装扮成武装分子的女人。
是女人,那是因为一头柔软乌黑的长发,和纤美的身形。
而纵使詹艋琛眼神如鹰锐,也很难看出此女的长相。
不过他无所谓。
“你来得很‘准时’。”他的嗓音醇厚,透着波澜不惊的沉稳。
微带的讽刺华筝自然听得出。
她咳嗽两声,用力吸了下鼻子,因为没有鼻涕,鼻子都吸得痛。
如果詹艋琛看得见,定能看到她眼里泛出的水雾。
“抱歉,我感冒了。为防传染给你,所以才如此。”华筝压低着声音,真是楚楚可怜。
完,又咳嗽两声,微微喘息。
这个算是理由,又不像,感冒戴口罩就好,墨镜算是怎么回事?
以詹艋琛的精明,还是以防万一的好,她需要这门婚事。
对,是需要。
詹艋琛抬手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