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工作等等,都会对自身的言行有影响。
反观她自己,不也是始终与墨家格格不入吗 ?
她俯身,给刘正梁的杯子倒了点酒,又拿了个空杯子,给自己也倒了杯,“刘哥,虽是误会,我还是要道歉,毕竟,伤人,怎么都是不对的。”
明明,用余淮的话来说,绝对是个能屈能伸的人。
她也承认,总之,她算不得是个很有原则的人。
自小生长的环境,见惯了山下村里那些妇女的斤斤计较与圆滑处理,她承认,她是一个比较现实,比较俗的人。
刘正梁闻声,放下脚,睁开眼,看着他,良久,点头,举杯,一饮而尽,“叫什么名字?”
明明轻咳了声,“萧晨,萧然的萧,早晨的晨。”
“功夫,哪里学的?”
“爷爷教的,自小就练了。”
“家里还有什么人?”
沉默了片刻,明明开口,“没人。”
刘正梁闻声抬头,明明在他眼里分明看到了光。
有些奇怪,她没有亲人,他高兴什么?
直到他说了句话,“那更好,没人没牵挂,也没牵绊,干起事来,才能不畏首畏尾。”
明明撇了撇嘴,说了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