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很安稳的过日子,娶个门当户对的人,偏偏被我缠上了,你都31了,可因为我,外面传你传的那么难听,我其实很心疼!”
她顿了顿,又继续道:“其实,你这样,我心里挺难受,可是,我又舍不得和你分开,我不知道他们一直这么折腾,我还能坚持多久。”
她觉得自己真是要被逼疯了。
“小叔,我就那么丢人吗?”
宁谦看着蹲在地上,双手抱膝的胡涂,俯身拉她站起来,
“或许很快就能解决。”
胡涂只当他是安慰自己,沉默不说话。
这事对胡涂的打击,几乎是毁灭性的。
她从当晚,就开始发烧。
然后反反复复,几天不退烧,也不说话,也不想吃东西,每天迷迷糊糊的睡醒了发呆,发呆完又睡。
“她这是心理影响的,得找个方法转移她的注意力。”
医生告诉宁谦。
转移注意力?
宁谦无奈给陈一一打了个电话,陈一一电话打过来时,胡涂怕她担心,一直说自己很好,没事。
木翔翔来时,胡涂惊讶极了,学校分开这几年,各自都有事情忙,虽说在同一个城市,但见面时间总是一拖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