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房外站了好一会儿,一直听到里面声音渐渐轻了,直到听不到了,她才用了备用钥匙开了房门,一眼便看到倒在地上的胡涂。
心脏骤然收紧,快速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察觉她是睡着了,不是昏过去了,他才松了口气,目光凝滞,酸涩的情绪直涌而上。
抱着她,进了主卧室,将她放在了床上。
口袋里的电话,适时的响起。
他看了眼,神色凝重起来。
转身看了眼,闭着眼的胡涂,接通,“喂,二哥。”
边说边往外走,
“她户口还在你那吧?”
“嗯!”上次监护人的事,胡涂的户口一直在他名下,原本打算抽时间适回去的。
“我会给你转一笔钱,你帮她买套房子,把她户口迁出去吧,宁家,她不适合再留下。”
宁谦的拳头,渐渐握紧,语气生硬了几分,色厉内荏地反驳道:
“二哥,你这对她不公平。”
彼端顿了会儿,才幽幽的传来一句,“这样的决定,对她,对我们都好。”
接着,电话被挂断。
转过身来时,却发现胡涂已半撑着身,呆滞地看着他站的方向。
房间里的气氛在瞬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