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被冤枉的,总之她决定要帮她。
其他人的笔录她都看了,一致得太奇怪,就算是事先背下的答案一样。
她发现了疑点,可现在的陈冬就和一个多月前的她一样,固执己见,完全认定白若素就是犯人,其他的什么都听不进去。
罗卉卉没有顾安之的电话,而这个时间就算是查到了ars国际总裁办的号码,现在估计也下班了。
要是白若素在拘留室待一整个晚上,然后又证实她是冤枉的话,她真是不敢想象,他们这一组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她可不认为顾安之是什么善男信女,能爬到那么高的位置,有那样成就的人,都不会是什么善良的人。
罗卉卉想了想还是给她舅舅打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上次那个律师的电话号码。
听舅舅,那个叫刑子默的律师是顾安之的专用律师,找到他应该也就能找到顾安之。
终于服舅舅把刑子默的号码给她后,她赶紧到一间空的口供房去打电话。
“喂,你好,请问是刑子默刑律师吗?”
“对,我是刑子默,你是?”
“我是罗卉卉,一个多月前,你陪着厉秘书来的警局,当时我做的笔录。”
对方可能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