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的汗珠,
身下似乎有什么开始流出来,白若素顺着腿看下去,血从沙发上一滴一滴的滴到地板上。
“啊!”白若素猛的抱住自己的肚子,一阵阵的巨痛传来。
难道连这个唯一的宝宝也要离开她吗?不行,她绝对不能让宝宝有事。
白若素抱着肚子,很吃力的撑了起来,到房间拿起手机拨打了120,清楚了自己的地址后,又吃力的抱着肚子跺步到门口,将大门打开。
她走的这一路,地上全是血。从客厅到卧室再到玄关处,都是一滴一滴的血迹。
一个人痛苦的背靠在大门,等待救护人员的到来。而远在英国的顾安之,此时同样全身血痕累累,也在生死的边缘挣扎。
顾安之是被一阵阵的剧痛惊醒,当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紧紧的绑在一张椅子上,有一条很粗的鞭子,正猛烈的朝他身上抽。
而余光瞟见的白祺睿并没有被任何东西绑着,而是面色凝重的看着他。
“你终于醒了。很高兴见到你,顾安之。”一个看起来很绅士的英国男人,放下皮鞭,搬过来一条凳子,坐在顾安之的前方,着一口流利的中。
“你就是白苏末的那个朋友?解药在你这里?”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