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一直对那个叫做程锦绣的明朝第一女商人的来历有所怀疑，他在书中多次用到了‘怪胎’，‘异世之人’这样的词汇。”
“异世之人？”
李风觉得有点意思了，这些在正史中是绝对查不到的，也只有永历自己晚上一个人在山谷中敢随便写，也不会遭到任何的打击和清洗吧。李风觉得这个异世之人的词汇真有意思，难道是说，这个叫做程锦绣的明末第一女商人，居然是穿越过去的？
这个萌妞是不是穿越看多了？
“是的，永历皇帝列举了几个例子，其中一个例子是，他说程锦绣没有一个家人，朝廷中曾经有人调查过她，但是所有见过她的人都是从她十八岁之后开始的，她十八岁之前没有人见过她是什么模样，她没有父母，没有兄弟，甚至籍贯都模糊不清，一会儿说是浙江海岩，一会儿说是河北沧州，一会儿又说是燕京人士。最重要的是明朝三大奇案之一的‘梃击案’中，当时所有的罪证都指向了程锦绣，但是她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术，居然让那些状告自己的人一夜之间忘记了所有的事情，也就是彻底的失忆。除此之外，据永历回忆，这个程锦绣还会很多‘妖术’，在他看来程锦绣的妖术和雨家的阴篇不同，那些妖术简直没有规律可循，甚至可以几里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