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加上心虚，加上那些确实是事实，蔡少强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
“继续说啊。”郑明睿扬着下巴，手中一把造型独特的军用匕首在翻飞，舞出一道道残影，蔡少强咽了口血水，总觉得只要自己再说下去，那把刀就会飞过来。
是不是宋双出卖他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把眼下这关过去。
“不说是么？蔡少强，本地人，父母是……”张天行将这些信息说出来，语速不快，越说蔡少强越是心惊，对方知道的太多了，这些信息根本不是短时间内能查到的，难道说这些人早就盯上他了？不是有可能，应该就是，偏偏他还被宋双鼓动的，傻乎乎的找人去杨家打砸，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么？
蔡少强想到这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声道：“这事……是我不对，我做的太不地道了，我愿意受罚，赔多少钱都行！”
“赔钱？凭你？哈哈，蔡少强，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来就没想让你赔什么，我们只是来打人的，打的爽了就行！”郑明睿不屑道。
张天行跟着道：“光打可不行，你让我兄弟戴了绿帽子，连死都不痛快，我们也只能以牙还牙了。”
以牙还牙？蔡少强下意识的理解为对方想做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