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北陌深呼吸，再说下去，她会疯的。
“算了。我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我自己。”北陌站起来，摆摆手，“睡了。”
“陌……”
北陌进了卧室，把门关上。
叶苗苗噘起了嘴，两条眉拧成了麻花。
。
“小北，一会儿你跟我去见个客户。带着昨天打好版的那几个娃娃，别忘了。”方芙敲了一下北陌办公室的门。
北陌点头，“好的。”
十一点，她们去见了客户。
吃了午饭，把单子签了，她们就开车回公司。
路上，方芙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减少过。
“你知道吗？这个单我可是想了很久，总算是把他拿下了。不过，今天多亏了你，不然还得费些心。”
“怎么会？”北陌可不敢居功。
方芙说：“那位客户就是个好酒的，但是他太太和孩子都不让他喝。他不喝归不喝，但是很喜欢谈酒这方面的知识。我本来是背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但是没想到你比我还懂，我那点在你面前，那就不值一提了。”
“就是因为你跟他聊得这么好，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所以，这次的合作才这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