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脾气的祁总最近好像心情很不好。你看，刚才他离开办公室的时候，那脸色多难看啊。”赵小蕊和赖晓凡走出来，看着已经下去的电梯。
赖晓凡轻蹙着眉头，“他这些天，确实跟以前很不一样。”
“难道纪悠梦做事，就那么不靠谱？就算再怎么不靠谱，她也不能把祁总惹成那个样子啊。”赵小蕊又摇头，“还是有点奇怪。现在的祁总就好像是zhēn rén一般。以前他那么温和，对任何人都非常的和蔼可亲，简直好得不得了。不少女同事对他都有好感。”
“那个时候，他看似温和，但又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我现在才知道，差的就是感情。之前那样子，就像机器人一样。被设定好的，没有任何情绪。”赵小蕊皱眉，“这样的变化，代表什么？是有人改变了他？”
“你想说，是纪悠梦的出现，让他变得像个人了？”赖晓凡面色冷冰冰。
赵小蕊咬了咬唇，“纪悠梦不是有老公孩子吗？应该不是她。”
“那还有谁？这办公室，还有别的女人进去过？”
“要不，去看看？”赵小蕊提议，“搞不好，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真的有别的女人接近过祁总的呢？”
赖晓凡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