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总之,今天这yào,是不能喝。”
“你……”晏升平气极。
“你们,别吵了。”国主大人睁开了眼睛,他早就醒了,只是没有理会。
晏升平立刻走过去,“父亲,我是来给您送yào的。可是这个医生硬是不让,他到底是什么居心!”
国主想要坐起来,晏久安立刻上前扶起他,拿了枕头给他靠着。
“升平啊,一天不吃这个yào,也没事。”国主很是虚弱,“既然他说不喝,那就不喝吧。”
“可是,这yào怎么能停呢?”晏升平轻叹一声,“父亲,您不喝yào,身体怎么能好?”
国主忽然凝视着她,“升平啊,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只是这病啊,得听医生的。”
“我辛苦熬的yào,您要是不喝,不止冷了,也……”晏升平咬下了唇。
“你就这么希望我喝下这yào?”国主望着她。
晏升平没有听说这话里的另一层意思,“父亲,我只是不希望您喝了这么久,突然间断了,这对您的身体,没有帮助的。”
国主伸手,“把yào拿来吧。”
晏升平一听,心中欢喜,她端着yào过去。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