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墨，“她这是怎么了？”
上官墨先回答了纪一念的问题，“认识。不过，没有跟提子那么熟。”
“噢。”纪一念知道自己现在很多人和事都记不得了，但是她知道哪些人是可以很亲近，很信任的。
这个叫她名字的女人，她们认识，但是不能完全信任。
秦素不敢相信的看着纪一念，“她这是怎么了？”
确实，上官墨说的没有错，她们没有那么熟。
“她受了伤，忘记了很多事。”上官墨简单的说了一下，然后看着她身后的男人，“聂斐。”
聂斐走过来，“原来尚先生还记得我。”
“九笙的心腹。”上官墨看着他，“九笙已经死了。她的骨灰我已经jiāo给了她的家人。”
“我想知道，九笙小姐是怎么死的？”聂斐属于硬汉型的那种人，整个人看起来就很不好惹，说话的声音，也不柔和。
提起这个，上官墨的眼神就微微沉了下来。
他很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但事实就是如此，他必须接受。
“她是为了救一念，掉下了悬崖。”上官墨如实回答。
聂斐紧蹙着眉头，看向了纪一念。
他没有不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