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弃。我们在他们眼里，不过是蝼蚁。”
纪一念怔怔的望着他，“你知道吗？程瑶也跟我说过这样的话。所以，就算要走，我也要通知她。在她知道真相后，不管她是走是留，我都尊重她的决定。”
“你……”景白拿她没有办法，“好，我在这里等你们。等你们来了，我们就坐船离开。”
纪一念点头，“等我们。”
“路上小心。”
纪一念走出房间，她每下一步楼梯都觉得十分的沉重。
不明白是因为她效忠的组织的形象在她面前轰然倒塌，还是因为……要离开了。
她很清楚，他们这样的人在别人的眼里看起来很厉害，很神秘，也很神圣。
可是，站错了队，不管结果是怎么样，下场都是一样的。
若是不离开，他们最后可能会被卸磨杀驴，也可能死在争权夺力中。
总之，死，是他们唯一的结局。
若是离开，还有一线生机。
可，她不那么干脆的理由呢？
为什么她有些舍不得？
走下楼，看到站在车旁等着她的席沁。
脑子里瞬间浮现了一个人的样子。
是了。
她不舍得